“陈姑娘放心,但凡能用上,本官必然义不容辞……”
几乎立时的,林如海又是拱手一揖,沉声保证道。
安宁这才轻轻点头。
没有给两人多余说话的时间,为首的江内侍来得很急,急到连上好的雨前龙井都不肯好生生喝上一口,见到安宁便要着急带人离开:
只面对眼前不大的小姑娘时,到底还是带上了几分笑脸:
“呦,陈姑娘,快些随杂家走一趟吧!”
不远处,装备齐全的车马已经早早已经准备好。
饶是大家一路紧赶慢赶,一行人到达京城已经是大半个月之后。
然而纵使如此,安宁赶到之时,宫殿内,太上皇此刻面色已经是肉眼可见的不佳,巍峨的宫室外,一群老太医正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外间,每个人面上皆是惨淡一片。
然而比之这些人更惨白的还有宫殿外匆忙赶来的徐子安。再见到被重重内侍带进来的清丽少女,徐子安张了张嘴,半晌方才红着眼哑声道:
“陈姑娘,对不住我……不是……”
“徐公子!”
没有理会对方的欲言又止,安宁只轻轻点头打过招呼,清丽如画的容颜上不含丝毫表情,看也不看来人一眼,便径自跟随着引路的小黄门们缓缓走入内室。
许是早前早有交代,安宁这一路上几乎畅通无阻,只留下徐子安红着眼站在原地,看着来人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宫殿内,这会儿满是刺鼻的苦汤药味。
榻上,太上皇此时早已病入膏肓,连目光都带着明显的涣散。甚至无需诊脉,安宁便能轻易看出,这是元寿将近的符号。
说来,太上皇今年已经七十有二,不说古代帝王,便是在现代,也算是高寿的年纪,如今这般实在再正常不过。
甚至于安宁几乎可以断定,此刻支撑着对方体内唯一生机的便是数年之前由她亲手所制的回春丸。
也怪不得方才那些人如此着急。
偌大的宫殿几乎落地可闻。
在一殿之人几乎大气不敢出的境况下,安宁上前缓缓伸手,轻扣上了对方的脉搏。片刻后方才在一众人虎视眈眈之下,面无表情的转头:
“几位大人,民女来得匆忙,手上药物还缺一些……”
“陈姑娘安心,杂家这就前去准备!”
顾不得对方此刻的态度,涉及自家主子的性命,以及自个儿前途小命,一众宫人们反应可谓极快。
约莫不到半个时辰,瞧着面前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