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摸了摸鼻梁。
“白糖。
“一码归一码。”
洪智有低声道。
“再说,再说。”李涯笑了笑。
“行,你什么时候方便了告诉我,我好给他回话。”
洪智有摆了摆手,快步而去。
面容憔悴!
口气重!
眼有血丝!
李涯跑长途了,且这一路应该是没休息好,或者说保持着高度精神紧绷状态。
但心情似乎还不错。
这是长途奔袭且有所获。
站长说的对,胡宗南身边的人大多数是假大空,这个周力办事不靠谱啊。
……
下午五点。
副站长室。
余则成掀开窗帘看了一眼,李涯上车离开了。
他摆开茶盘。
片刻,洪智有插着兜走了进来:“老余,有事?”
“李队长一走就是七天。
“我查看了出勤记录,他请假的原因是公务外派。
“以他以往的习惯,肯定会第一时间来报销票务、油钱,但人走了。”
余则成手一抬,有些忧心道。
“去西安了。
“而且,很大概率是找到了谷有牛。”
洪智有看了眼天花板说道。
“谷有牛?”
短暂错愕后,余则成瞳孔迅速放大。
“这个人见过秋平,要让他见了翠平,就她俩姐妹俩的长相,还不得穿了?”他皱眉道。
“该来的迟早会来。
“急也没啥用。
“你告诉师姐,该干嘛干嘛,我最近会让蕊蕊陪着她。
“就算李涯想要逮捕师姐。
“他也不好秘密处理。
“只要是明抓的,就必须是铁证。
“虽然不知道他手里现在掌握了哪些证据,但只要是在站里,就有运作的余地。”
洪智有淡淡道。
“嗯。
“李涯这家伙真是太鬼了。
“比马奎手段阴险多了。
“老陆那边怎样了?”
余则成问道。
别看陆桥山跟他称兄道弟,但在站里真正走近的只有洪智有。
“根据我在稽查队的线人来报。
“陆桥山那边摸了条大鱼。
“这个人是延城的红票。”
洪智有声音压的更低了些。
“什么?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