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可能已经收到了确切消息,明早该开会了。”
洪智有道。
“会是谁呢?
“郑介民的人,还是毛人凤的?”余则成问道。
“多半是郑介民的人。
“毛人凤上次在津海吃了亏,欠了站长人情,他脸皮再厚也不会这个时间点派人来。
“现在委座有意刀刃向内,加强内部,尤其是保密线上的洗牌。
“派下来的人,肯定是要搞动作的。
“跟老师作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毛人凤这种鬼灵精是不会争的。”
洪智有分析道。
“老广帮啊。
“这些人不好搞。
“不过,最好别是铁血青年团,一个李涯就够我头疼了,再来一个我就不用工作了。”
余则成头疼道。
“不会。
“委座、建丰对站长印象还是不错的。
“总的来说,咱们站这两年的成绩比其他站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建丰还没到非让人取代站长不可的地步。
“自然不会再派人来,明着给站长难堪。”
洪智有分析道。
“嗯,那就好。
“你说毛人凤不盯津海了,郑介民怎么又盯上了。
“他跟站长曾是亲密无间的老搭档,可比建丰跟站长铁。
“按理来说,不至于如此啊。”
余则成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能为啥?
“一个钱字呗。
“陆桥山在北平栽了这么大跟头,为啥连个处分都没有,据说还在二厅内部会议上表彰了他一番。
“不就是马汉三吐了东西吗?
“柯淑芬这是吃上瘾了,马汉三是刮不着了,把目光盯上了站长。
“你想想,老师的捞钱手段那是郑介民一手带出来的。
“他能不知道老师搞了多少钱?
“这是明着要开抢了。”
洪智有说道。
“那是挺麻烦的。
“他要搞老师,还好说点,无非就是钱。
“他要借着这事搞我,那就麻烦了。”
余则成道。
“不好说,只能说多加小心吧。”洪智有点燃香烟,冲窗外吐了一口。
“药钱多少?
“雍先生最近回流了一大笔美金,我可以给你结了。”余则成问道。
“一万八……美金。”洪智有道。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