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现在要我交钱赎人,一万美金,我上哪找去?”
李涯咬着门牙,一拳狠狠砸在了桌子上。
“咱们这是公务,站里不出吗?”高原道。
“公务?
“没报备,没记录,没站长同意算什么公务?
“之前马奎被土匪劫。
“现在我被马汉三截胡。
“这鬼地方是专克咱们行动队啊。”
李涯一脸郁闷的说道。
“马汉三也是军统出身的,都是自己人,不至于玩真的吧?
“实在不行,咱们跟他拖。
“大不了物资不要,就不信他不放人。”
高原想了想道。
“幼稚!”
李涯瞪了他一眼。
现在不是物资和人的事,是马汉三怀疑他是红票,屡次破坏战区物资运输。
有了张群的“定语”在前,真闹大了指不定督查室和军事法庭的宪兵就该来请了。
“哎,我运即国运,有马汉三这种混蛋东西,党国前途堪忧啊。”
李涯走到窗边,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该干嘛,干嘛去吧。”顿了顿,他回头吩咐道。
“书店和码头那边还用盯着吗?”高原问。
“先放一放。
“等这件事的风头过了再说。”
李涯实在是心烦意乱的紧。
“知道了。”高原退了下去。
李涯摩挲着下巴,两眼精光闪闪,旋即他快步来到了余则成的办公室。
看着门上悬挂的“副站长办公室”牌子,他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曾几何时。
就差一步,这个位置就是他的了。
哎!
他微微吸了一口气,歪头整了整风纪扣,敲门走了进去:
“余副站长,不忙吧。”
“李队长,你先坐。
“我把站里这个月的补贴费用核算完。”
余则成没抬头,低头噼里啪啦打着算盘。
一会儿余则成才起身来到沙发,翘着二郎腿笑道:“李队长,有事吗?”
“没事。
“就是过来问问,你对津海比较熟,哪家的手工西装比较好一点?
“我这不和盈雪的好事将近,想着做一套。”
李涯笑问道。
“李队长,这事你得找洪秘书。
“他跟那些太太们熟,那帮人吃喝玩乐全是高档的,你要真想做,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