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不灵了,搞不到钱,跟……跟死了有啥两样?”
谢若林眼眶微红,摩挲着手指头道。
“老谢,要不你替我去海外卖酒吧。
“就你这么玩,迟早得让人打黑枪。”
洪智有是真稀罕这个鬼才。
“再……再说吧。
“估计快了。
“不瞒二位,党国的、红票的、民主的我都接触过。
“人家红的,那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
“不管啥事,你甭管是拿命去填,拿金山、银山去砸,那是一定要办成的。
“你再看咱们,根子都烂透了。
“叶秀峰、毛人凤、白崇禧这都是一门心思打自己的算盘。
“照这么下去,我看悬了。
“一旦津海红了,到时候我就给洪老弟打下手,给你去香岛卖酒去。”
谢若林举起杯向二人敬了一杯。
旋即,又嘿嘿看向余则成:
“留下来估计也不错。”
“都好,都好!”余则成下巴一扬,举了举杯。
有些事大家都心照不宣。
但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
吃完饭。
两人分头回到了家。
“智有,估摸着明天得开早会。
“你说季伟民的事,我要不要争取?”
余则成等在院子里,看了眼孙妈的房间,走到角落沉声问道。
“不用争,这事也会落到你头上。”洪智有道。
“为什么?”余则成不解。
“抓季伟民可是委员长下的令。
“这可是泼天的功劳。
“要陆桥山得了手,那天王老子都拦不住他当副站长。
“李涯吧。
“搞行动是把好手,但有陆桥山掣肘,他什么也干不了。
“所以,站长能用的人只能是你。”
洪智有分析道。
“同时,这对你也是个机会。”他笑着看向老余。
“再说吧。
“这种好事我可不敢想。”
余则成笑了笑,回屋去了。
洪智有进了屋。
小慧正在看书。
洪智有眉头一沉,上前看了一眼《中国之命运》。
嗯,这就很好。
“最近回来的挺早?”洪智有倒了杯茶,闲聊了两句。
打上次进了刑讯室,小妹比起以前少了几分皮性,更多了几分稳重。
看来说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