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主任,干咱们这行的要永远保持嫌疑。
“你看陆桥山、你、洪智有在保定和钟旺国的事上,不也说我是红票吗?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无所谓。
“不过,这两次确实是我冲动了,归根到底都是受了属下人挑拨立功心切。
“想我初来乍到,您和站长就是我最亲的人。
“咱俩的关系不至于这般。
“老同学,过去的事我郑重向你道歉。”
李涯说着起身向余则成鞠了一躬。
“别!
“你这不折煞我吗?”
余则成赶紧扶住他,笑盈盈的劝说:
“您老兄是中校军官,我是小小芝麻粒少校,论升官发财,我连挡你的道资格都没有。
“以后精诚合作,你上我下同心而向。”
“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李涯笑着坐了下来,二郎腿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老同学,你,你可是大忙人,来我这不光是吐槽延城的苦日子吧。”余则成问道。
“我在想熊长官要的那批货,你打算怎么处理?”李涯问道。
“还能咋处理。
“都被你扣下了,通不了关,违约赔钱呗。
“反正是洪秘书的东西,他人脉广能运就运,不能运赔钱也是他。
“我大不了就把那三百美金的押运费退给他就是了。”
余则成一脸轻松的笑道。
“别啊。
“这可是事关党国大计,你想想要苏联人倒向咱们。
“红票什么狗屁布尔什维克还能有活路吗?立马就得原地解散啊。”
李涯绝口不提跟自己有关,晓以家国大义道。
“老兄。
“党国大计轮不到我们这种小人物操心。
“去山海关这一路土匪、兵匪、红票,指不定哪就让人劫了,对着脑门子崩一枪。
“我去那纯粹是看在洪秘书的面子。
“你老兄人脉广,要不我分你两百,不,三百美金,你帮我把这趟活干了?”
余则成恍然一笑道。
“别啊。
“我可没那本事,能跟红票打交道。”李涯连忙摆手道。
“那就爱谁谁去吧。
“李队长,装备室那边新来了一批德国货,我得去登记,就不跟你聊了。”
余则成起身道。
“别,别!
“再聊两句。”
李涯轻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