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过一次,浑身起红点,发痒,喘不上气,差点死了。”
婉秋道。
“好。
“这些天尽量待在卧室,有啥情况随时通知我。
“另外,如果电话响三下便挂了。
“那就是要命的事,你立即按照我说的办法装麻风病,记住了吗?”
洪智有抱着她,咬着耳朵郑重叮嘱。
“记住了。
“智有,我爱你。”
婉秋一如既往的火辣、真诚。
“我再伺候伺候你。
“除了这个,我真不知怎么对你好了。”
她捧着洪智有的脸,怎么也爱不够。
说话间,她慢慢往下移。
“来不及了。
“最近站里事多,我不能出来太长时间。
“要不,吴小姐前脚刚走,我跟你滚床单,站长心态会炸的。”
洪智有揪住她的头发,一把又提了上来。
“好吧。”
婉秋嘟着小嘴,有些惋惜。
“走了。”
洪智有穿上衣服。
“对了,我让你买康太太的同款香水,你买了吗?”他问。
“买了。
“香气太重,我不喜欢。”婉秋道。
“那不是给你用的。
“拿来。”
洪智有吩咐道。
婉秋从抽屉里拿了出来,洪智有冲着身上一顿喷。
“你喷女式香水干嘛?”婉秋不解。
“笨。
“我今儿睡的不是你,是去俱乐部加班去了,明白吗?
“不要小瞧吴敬中。
“他的鼻子可比狗还灵。”
洪智有说完,亲吻了她一番,这才软手软脚的下楼。
下楼梯时,腿一软,还差点摔下去。
哎。
色是刮骨钢刀。
古人诚不欺我啊。
昨晚,蕊蕊玩命的榨他。
今儿婉秋也是不落下风。
真心是有点顶不住了。
到了楼下。
穆连城正跟惠子聊天。
“洪先生。”惠子轻掩抹胸挤压的大抹雪白,弯身行礼。
“夫人这是?”
洪智有看着桌上放着的几个箱子。
“我听说最近不少人摘了汉奸帽子。
“这是我们送给吴先生和您的一点礼物,还请务必帮忙,解了我们的后顾之忧。”
惠子的汉语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