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抽大烟。
“你是?”谢若林一时没认出来。
“洪秘书让我来的。”余则成道。
“洪秘书啊。
“老……熟人了,瞅着眼熟,你……”
陡然,他脸色一变从枕头底下摸出枪,跳起来对准了余则成。
“万里浪死了。
“你那堆废纸不值钱,吴站长看完一把火烧了。”
余则成冷笑道。
“那洪秘书赔了。”谢若林收起了枪。
“所以,他把你介绍给我了。
“认识宪兵司令部的执法队长唐武吗?”
余则成掏出一根金条,在手心敲打着。
谢若林盯着金条,舔了舔嘴唇干笑道:
“有钱,那就……分,分分钟认识。
“说吧,要我怎么做。”
“跟他见一面,握个手。”余则成道。
“就这么简单?”谢若林拿了金条,都怀疑是假的。
“就这么简单。”余则成点头。
谢若林咬了咬,确定成色没问题,笑道:
“明……明白。
“扣帽子,你们津海站也有人专门接这活。
“前段时间,我们的姚副站长就是跟你们站某人私底下握了个手,被人拍照,那就直接被孙传志赶去看仓库啦。”
“津海站这人是谁?”余则成问道。
“这……这不能告诉你。”谢若林道。
“我加一千美金。”余则成道。
“不行。”
“两千。”
“你打住,老哥,大家都在同一口锅吃饭,谁管你端的瓷碗还是金碗、银碗。
“收钱办事,那就得一团和气。
“你打听,那……那就是断人财路。
“人家要你脑袋的。
“所以,多少钱,也,也不能告诉你。”
谢若林道。
“还挺有原则。”余则成笑道。
“那必须啊。
“这活我接了,明天上午十二点,同福酒馆,你来拍照就是了。”谢若林拍着胸口打包票。
余则成不再多言,提着包离开。
……
夜晚。
两辆黑色甲壳虫轿车,一东一西对向驶来。
错车的瞬间,龙二拿起一个信封丢进了对方车窗里。
没有任何交流。
两辆汽车各自驶去。
雍建秋回到家。
打开信封,里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