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是当年三德先生赠我的。
“他的徒子徒孙在澳、香人不少。
“必要时候,可以拿它求点人情。”
杜心武摘下手上黑色扳指交给了他。
“杜老,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洪智有知道三德先生是谁,哪里敢要。
“收下吧。
“放在我这也没啥用。
“另外这些膏药和千锤丸给你,受到击打重伤时,配合麝香外敷内服,或可保命。”
杜心武又取出了一个葫芦瓷瓶,一搭药味浓郁的膏药交给了他。
“杜老,您这给的也太厚重了。”洪智有真是受宠若惊。
“哎。
“孙先生、宋先生已经不在了。
“我也老了,没几年好活。
“雍先生很看好你,好多事情只能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好了,此间事罢,我得回湘南了。”
杜心武向二人微微拱手,脚步轻快的离去。
洪、雍二人躬身相送。
“你家那位又要爆了。”来到小屋,他兜头先给雍建秋一记惊雷。
“万里浪不是除了吗?”
雍建秋不知道余则成代号,具体哪条线,但他知道这人是内部同志,一时间不免心灼。
“他老婆翠平暴露了。
“刘雄从易县抓了个人,我怀疑是赶车的车夫。
“这小子在买粮的时候被抓的,身上揣着银元,应该是没查着枪一类的。
“还在审。
“但以军统的手段,撂是早晚的事。”
洪智有道。
“哎,秋掌柜刚走,交通站尚未建立,这下麻烦了。
“实在不行,我找地委吧?”
雍建秋灵机一动道。
“找他们干嘛,劫法场,攻打津海站啊。”
自从出了个刘文生,洪智有不太信得过这条线上的人。
当然,这不能怪他们。
从事印刷、工会、学会、红宣,很多都是明面上的事。
被渗透、追踪的风险极高。
“能买出来吗?”雍建秋唯有祭出钞能力。
“不行。
“刘雄不爱钱,他咬死的事吴敬中也解不了套。
“你去砸钱,他只会更认定老余有问题。
“现在是站长要护余则成。
“只要刘雄没有证据,他就动不了。
“换句话说,只能指望那位能挺住撑过去。”
洪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