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指挥官说你们那边很少吃羊肉，这是用橄榄油和迷迭香腌的，配苹果泥解腻。”

蝴蝶忍被柴郡拽到长桌前。

橙发猫耳舰娘正往她碟子里堆草莓蛋糕。

“这是明石新研究的配方，用了从鬼灭世界带回来的蜂蜜！

对了，你知道吗？

我们上次去塞壬海域，大青花鱼把敌方潜艇撞出了个窟窿，后来指挥官用那窟窿当烤箱烤了三条鱼——”

“柴郡！”

大青花鱼举着烤肉叉冲过来，发梢还沾着肉汁。

“不许说我撞潜艇的事！”

“为什么不许说？

那可是你的战绩！”

柴郡吐了吐舌头，转而对蝴蝶忍眨眨眼。

“不过比起这个，你该听听逸仙姐姐舞剑的故事——她上次在甲板上练剑，剑气把云层都劈开了！”

香奈乎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食物，又看看追着烤肉叉跑的大青花鱼、举着羊排的俾斯麦、笑出虎牙的柴郡，耳尖慢慢红了。

她小声对香奈惠说：

“姐姐，她们...好像和炭治郎他们不太一样。”

“是更有活力。”

香奈惠端着宁海递来的酒酿圆子，看着平海正给米路擦脸上的奶油。

“不过都是很温暖的人。”

蝴蝶忍忽然眯起眼。

她注意到所有舰娘在说话时，总会有意无意看向李景山。

“指挥官你尝尝这个”

“指挥官说这种做法更省油”

“指挥官上次夸我烤的饼干脆”

那称呼像根无形的线，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系在那个穿灰布衫的男人身上。

“蝴蝶小姐在想什么？”

大青花鱼忽然凑过来，发梢的肉汁滴在她碟子里。

“是不是好奇我们为什么都叫‘指挥官’？”

“确实有点。”

蝴蝶忍用筷子尖戳了戳草莓蛋糕。

“在鬼灭世界，我们会叫‘先生’或者‘大人’。”

“那你们也可以换称呼呀！”

大青花鱼的眼睛亮起来。

“上次贝法说‘主人’太见外，现在都叫‘指挥官’；企业一开始叫‘阁下’，现在会拍着肩膀说‘老李’——对了，你可以叫‘景山君’！

听起来更亲切！”

蝴蝶忍的指尖顿了顿。

她望着李景山被柴郡拽去看新折的纸灯笼，衣角沾了点奶油却浑然不觉的模样，忽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