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桥一看,缩头乌龟今天即然伸出头来,我就挆你一刀。
“众将官,随我出城迎敌,由丘同文和仇天龙将军夫妇守城,其余诸将马上出发!”
一声炮响城门大开,月桥立马横枪,“蒋存良,败军之将,安敢犯我东平,秦月桥在此,还不下马受绑更待何时!”
蒋存良哈哈大笑,“秦月桥,小娃娃,黄毛未退,乳臭未干也敢大言不惭,若听我良言相劝,马上放下武器尚可饶你一命,如其不然,本将军大开杀戒,悔之晚矣,看刀!”
蒋存良罢刀就剁,秦月桥接架相还,几个回合之后,刘营中又冲出一员大将拍马舞枪冲出阵前,宋军里仇天虎举棒相迎。
这一打就是几十个回合,秦月桥枪急马快,逐渐占了上风,心想你姓蒋的口气大,武艺也不过如此,手下加紧攻势,再有几个回合就把你挑于马下!
可就在这时,仇天虎已经不敌,被来将一枪打于马下。
幸亏李琨早有准备,飞马舞刀战住敌将,才救回仇天虎,再看这位盔歪甲斜,摔得跟土驴子一样,因为大腿并没有受伤,只是后背挨了一下,虽然被人家打下马来,也有躲闪不及滚鞍下马的成分,却也伤得不轻。
秦月桥心里一惊,心想李琨这小子够机灵,这一走神儿差头被蒋存良的大刀伤着。
月桥惊出一声冷汗,抖擞精神大战蒋存良,银枪抖动,如千百条银蛇出动,根本分不出虚实,只听“哎呀”一声,蒋存良拨马就跑。
这老小子旧伤刚好,又添新伤,不过他还算躲得及时,未中要害,只在肩头上穿出一道血槽来,甲叶翻飞,血流如注。
他这一跑,对战李琨的敌将也跟着败下阵来。
秦月桥也未追赶,知道敌人重兵包围不敢深入,另外仇天虎伤势如何还不清楚,只得收兵回营。
回到城里,马上找来军医调治,众人才放下心来,这家伙皮糙肉厚,并没伤着骨头,再加上他运足劲儿挨这一枪杆,所以只是外伤,但被震得吐了一口鲜血,最少也得休息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养好。
月桥问,“仇将军,这员敌将以前好像没见过,他叫什么名字,竟然如此利害!”
“我见这家伙冲出来,也就迎了上去,我们双方谁也未报名姓,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仇天龙说,“秦将军,我明天去会战这员敌将,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竟敢伤我兄弟!”
月桥点点头,“蒋存良受伤,敌军主帅已到,明日出城见机行事,敌人势大,不可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