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静徽当真不一样,温柔又体贴。
“小姐。”
发现裴意情绪不对,连翘眸中盛满了担忧。
方才傅砚辞派来请裴意的人脸色不大好看,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裴意这个时候意气用事,今后还如何在王府待下去?
裴府乌烟瘴气,连翘是有些不想回去了。
“无事,进去吧。”
“小叔叔……”
话刚说口,面前便飞来了几张纸。
“本王这些日子布置的课业,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写?”
“你自己瞧瞧这考核结果,本王的脸面都快被你丢光了。”
想着前些日子自己还同王静徽说,裴意的课业他自己教,傅砚辞就觉得面上无光。
“小叔叔,阿意真的尽力了。”
裴意垂下眼眸。
她的确尽力了,但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就是学不到自己脑子去。
况且,她这些日子被傅砚辞扰得心烦意乱,哪有精力放在学业上?
听着这话,傅砚辞心底升起一种无力感。
瞧着这气氛,王静徽几次想插话,却一句话也插不上。
“王小姐,你也瞧见了,家中有一些私事要处理,今日无法陪着你了。”
“明日花朝节,只怕也要爽约了。”
二月十二,花朝节。
花朝节在本朝,是未婚男女传情达意的好日子。在这一日,未婚男女会相约赏花、游玩,借花传情,表达爱意。
王静徽瞪大眼睛,旋即又垂下了眼。
这裴意,还真是个晦气之人。
自己盼了这么久的花朝节之夜,就这么被截胡了去。
她本打算趁着那晚将人拿下。
谋划了这么久的事,现在全泡汤了,她怎么能不生气?
偏偏此刻,她还得装出大度的模样。
“无事,不过是一次花朝节罢了,来日方长,若是王爷教导阿意吃力的话,不妨让我来试试?”
王静徽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笑容,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本以为傅砚辞不会再拒绝。
谁料,面前之人却是缓缓摇头。
“阿意顽皮,本王委实不舍得劳累王小姐,改日便请一位夫子入府,你不必忧心此事。”
话已至此,王静徽也无话可说。
起身,匆匆告辞。
傅砚辞赶人的意思明显,若是自己再待下去的话,怕是会招他烦。
“将这几篇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