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来给你们行礼,也顺带的让你们看一看他。亚日是我昔日同窗挚友亨书勤的三子,德安府亨家想来你们也是知道的,一向都有良好的声名。虽是受挚友所托,亦是我之本愿,我想你们也是一样会感高兴的。我们葛家自家的家学你们虽然知晓的不多,但是识人之明当还是有的,也请你们看看,我选的可好?亚日可好?”
葛自澹只一味的自家说话,也不理身侧刚收的学生,絮絮叨叨的聊了一些家常,说起了东伯夫妇,以及东伯的儿子儿媳,又说起了谢明宇,甚至提到了东伯远在梧州老家的一些亲戚们,甚至也在堂前回忆叙述和亨书勤当初同学共游的情景,如此这般的。亨亚日一直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既不搭话,又不思考,只纯粹的看着先生久久的沉浸在思念之中。约莫如是已有大半个时辰之久,葛自澹似是自己猛然警醒了一般,收敛了发散的思绪,自言自语道:“想来我不日就要下山了,恰逢此刻,也一并的把心事说与你们知晓,怕你们挂念。下山之日恐我就不再过来了,亦怕此一别,未知归期,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我先告个罪,万望乞怜于我。”言罢起身,同时说道:“亚日,我们走吧。”
葛自澹带着亨亚日回了持正堂正堂,除了亨书勤外,东伯和王品福也在屋里,谢明宇这是却没在,几人也正说着话。师徒二人进了屋,各人收声,待葛自澹在主位正座坐定,东伯赶紧过来,让亨亚日在主位的次座坐下。
亨亚日在主位次席坐定后,看向父亲,见父亲也正望着自己,忙点头示意,父亲也只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