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大哥那么爱花的一个人,东宫再不复往日花草盛景,花圃都荒了下来。
而我那王府,却长年繁花簇缀。”
“按你如此说,太子哥哥确是变了许多,但他终归是你我兄长,对你我还是如往日那般。
他的变化,无非是将闲余爱好转为民生大事,更成熟了些……”
“连你也觉得那不过是些闲余爱好啊……”
李泽岳有些茫然地看着花间飞舞的蝴蝶。
赵清遥见李泽岳心情忽然有些低沉,想了想,还是握住了他的指间。
“我并非说这些爱好不好,只是觉得身为太子,确实当切身在乎民生国事,这才是一国储君。
太子哥哥绝对不是将这些兴趣放弃了,只是觉得没有时间,心里确实有了更需他在乎的事情,觉得比招呼那些花草更值得他去用心。”
“应确实是这样。”李泽岳口中喃喃道。
太子越来越看不懂他这个来自异世界的胞弟,
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些年,他们兄弟二人实在是太少交流了。
春节过后,他们唯一的交流也不过是前些天在宣政殿前那三两句话,散朝后也就各去各的了。
“大哥……”
李泽岳又再次皱起了眉头。
他心底的,到底是天下黎民,还是那至高无上的权力?
两人牵着手,慢慢散步在这花海边,谁都没再言语。
走了一段时间,李泽岳晃了晃脑袋,觉得如此不太好,今日是陪清遥出来赏花开心的,他一个劲在这想这些事情作甚?
“这花名叫铃兰,你看它这花朵,像不像一个个小风铃?”
两人散步到一片乳白色花圃前,朵朵垂头的铃兰随风摇曳。
赵清遥俯下身子,随手拨弄着绽放的花朵。
“我认的。”
她罕见地撅了撅嘴巴,只觉得李泽岳小看了自己。
李泽岳笑了笑,蹲在了她旁边,随手摘了两朵。
“你摘它作甚?”
赵清遥有些不乐意地轻拍了一下他的手。
“你可曾听说铃兰花的花语?”
“花语?”
赵清遥有些迷糊,在她的认知中,花便是花,何曾还有过花语这一说?
李泽岳手指夹着铃兰的花枝,对准阳光放在眼前,轻声道:
“铃兰的花语,
是……
历经苦难,幸福回归。
无论经受何等磨难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