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捉住她的名字。”
“啊──”那少女听後便模仿剧院里的歌女咏唱起来,她的声调高亢即如杀鸡:“阳君波罗斯的某位女儿啊,你当忌惮,水龙塔下的目光,莫使护老的仁慈玷辱父上的威严,更别让邪念刺穿你一身辉煌的长衣!逃吧,远远逃去吧!往天涯海角去吧!”
刺耳的鬼话让那个老人眯开一对老眼,他剧烈地擦磨着沾沙带土的双手,使大地的粉末自手心的罅隙落入风里,再被吹出一段距离,最後回到母亲的怀抱。
“很好,她获悉你的善意了,美好的白天也因你而少却宝贵的一秒。”
“很好,你察觉我的存在了,跑调的乐曲也因此而重获原来的拍子。”
老人皱了皱眉,不高兴地抱怨道:“华勒丝,你不该现在打扰我的,约定的时间还没有正式到来,这一回的训练也要等上彼德才能够开始……”
金发少女摇了摇手指,反对道:“不不不!老爷子,那你就错罗,早到又无事可做的人,难道不应该让时间流逝得更快吗?那怕是仅仅的一秒。”
“孩子,只要你能习惯等待,那麽时间的长短将会变得不再重要。”
“你一定要把这所有事情都演绎为你的哲理吗?老爷子。”
“这不亦就是你到这里来的所求所望吗?”
耸了耸肩,少女不再与老头争辩,而是独个儿爬上短墙坐下,在日光之下的少女默默地等候着那一个余下未来的少年──彼德-哈佐德,王都治安官亚克曼-哈佐德之子,同时也是伟大的哈佐德家族的嫡子……家主之位的预备继承人。
若论及奢华,放眼整个法洛林王国的年青一代,恐怕没有任何一人能够与这位彼德-哈佐德相比,他的父亲亚克曼是家族四百年来最为英明的族长之一,亚克曼所立下的汗马功劳成功唤回了王室的顾盼,让衰微的家族获得中兴,并使即将分崩离析的血脉重新团结起来。
如此一来,亚克曼-林护-哈佐德的贤明似乎已经坚实地占据了哈佐德家族史中一个不可或缺的独立篇章。可是!雄伟若亚克曼,却也有着无以掩盖且尴尬难言的弱点:少子。
亚克曼一生豪放不羁、千杯不醉,然而他却偏偏是个无可救药的情痴,他的糟蹋之妻自小体弱,在诞下了彼德──她们唯一的孩子──之後,便随即步入轮回,而沦为鳏夫的亚克曼又无论承受多少压力,也还是一口咬定,断弦弗续。
可想而知,作为一个庞大家族的唯一合法继承人,在他的独生子身上究竟被外界投放了多少的寄望与觊觎,暗杀与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