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来时连正常走路都成问题的,”谢太君道,“这些人都能练出来,你凭什么不配?”
“那……”
谢太君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但所有人都有一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打破成见,活出更精彩的自己。”
她盯着歩言的眼睛问道:“你是为这个吗?”
歩言她不是。
之所以拖到如今还没成亲,并不是因为她认为女子可以不必成亲,而是她没找到合适的丈夫人选,刚巧她的父亲默许她可以不必着急而已。
到后来她想方设法要嫁给单子寅,无非就是因为她觉得单子寅合适了。
至于这成亲条件中有没有彼此相爱这一点,歩言理直气壮地认为,婚姻大事本就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潜移默化下,她也并没有意识去维护女子权益,而只是在单纯地维护自己的权益。
“你与程程最大的区别在于,她当了将军,会想,我可以是大楚第一个女将军,却绝对不能是最后一个,”谢太君看着歩言,“而你却想的是,她可以,凭什么我不行?”
“这并不相悖。”歩言辩解道。
“当然,但若是易地而处,你为了天下先,你会想着为其他女子谋前程?”谢太君哼了一声,“你不会的。”
她的确了解歩言。
歩言到现在还没发现问题出在哪里,只说:“都已自顾不暇,谁还能顾得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