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掩耳之势捅进了迎湘仪的胸膛。
迎湘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胸口,缓缓往下跌坐下去。
“你……竟敢……”
“通敌叛国是为逆贼,人人得而诛之,我杀你,这叫替天行道,而非弑父。”迎程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娘留下的东西早已不重要了。”
她留下的精神才重要。
迎柏这时候反应过来,连忙将嘴里的钱袋子扯出来,慌慌张张地扑向迎湘仪,然后看着迎程程怒吼一声:“快叫大夫!爹伤到了心肺……”
“你看错了,他分明丝毫未伤,”迎程程冷笑一声道,“他的心早被狗吃了,还如何受伤?”
迎柏:“……”
单子寅上前一步,握住了迎程程的手:“该说的都说了,我们走吧。”
迎程程的手冰凉,直到被单子寅握在掌心之前,都还在微微颤抖。
他们走出来之后,迎程程才问:“方才迎湘仪说的是真的?”
单子寅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最后只能点头,艰难地说:“他早有准备,将迎柏从此事中洗白,我收集汇总的证据,只能证明是当时的迎春笑话事人通敌卖国。”
要说他不是个好父亲,他竟然能为迎柏计深远到如此地步。
可若要说他是个好父亲,直到他死,都没想起来,迎程程、迎璜和迎榈也是他的子女。
就如同十指不可能一般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