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李旺不怕委屈。”
李旺说的是实话,此后迎柏亦或是迎璜,于他而言其实并无分别。
“本公子可舍不得。”
迎柏感慨道:“你能若替我将这条路给打通,日后可就好过了。”
李旺跪下来,替迎柏穿上鞋袜:“奴一定竭尽全力。”
迎柏顺手摸了他下巴一把:“你自然要竭尽全力,我答应你的事可没忘。”
“大公子先歇着,奴去处理那两名良家子。”
迎柏闻言蹙起了眉头:“发卖到怡红院去便是,让她们好好学学,如何伺候男人。”
李旺答应了一声,等到伺候着迎柏走了之后,才眉头紧蹙地来到宅子的后院。
那两名女子还瑟缩在井边流泪。
李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哭什么?方才还没被折磨够?”
良家子如何见识过如此阵仗,吓得瑟瑟发抖。
李旺很有耐心地蹲下来,凑近一些去看她们:“若是还继续哭,我便送你们去学如何笑的地方。”
这句话良家子们听明白了,再也不敢继续,连忙拉着李旺的裤腿苦苦哀求:“这位哥哥,求饶我们一命罢,去勾栏之地还不如死!”
李旺拂开她们二人之手,没什么表情地说:“你们再多吃些苦头便会明白,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世间多得是比伺候人更侮辱的活法。”
两名良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