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让陛下被置于炭火之上?”谢清呼吸都有些困难,侧开头避开赵堃才敢咳嗽。
赵堃伸手替她抚背顺气:“朕宠你就成昏君了?你若有心当妖妃,这天下早就姓谢了。”
“陛下还是早些回养心殿去,还有许多折子要看,”谢清长长呼出一口气,“臣妾病气若是过给陛下了,可就是罪过了。”
赵堃解开领口的扣子,不顾谢清阻拦,执意靠上了床,让谢清靠在他怀里。
两人呼吸相闻,谢清再想咳嗽都避无可避,只能以掌心捂嘴——还被赵堃给隔开了。
他在谢清唇上印了印:“这下爱妃不必再防着朕了。”
谢清叹气:“陛下这样,臣妾真是……”
赵堃再次在她唇上印了印:“不吉利的话就不必说了。”
其实谢清很清楚,赵堃今日收到了西南的战报,若是好消息,他就不会如此反常。
两人相处多年,赵堃什么样的表现是不安,谢清可太清楚了。
谢清不想在这时候还加重他的不安,可赵堃却越是在这时候,越是没有安全感。
整座皇宫,或者说这世间,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也只有谢清了。
“陛下不必多虑,”谢清强撑着精神安慰他,“子寅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朕知道瞒不住你,也知道你如今正病着,不该拿这些事来惹你烦心,但朕……”
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