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袍一事兹事体大,娘娘千金之躯,若非程程与子寅婚事,也落不到咱们迎春笑头上来。”
这倒也是实话。
但他这时候跳出来说这种实话,一看就没什么好心眼。
迎程程立刻反驳道:“迎春笑本就是刺绣起家,若非有次盛名,如何能与将军府联姻?”
“话虽如此,但绣凤袍仍旧是史无前例,”迎柏伏低做小道,“柏儿不才,仍在禁足期内,如此重差,父亲看是交由二弟、三弟,还是小妹?”
这时候想起来还有迎璜同迎榈了。
迎璜第一个跳起来:“平日里有好事儿不惦记着我,这时候倒想起来我了,我可不干!”
他就算是想干,也没人敢让他干。
从小到大一根针都没捏过,除了惹是生非啥也不会,最重要的是,就算能绣成,难道最后让他奉去坤宁宫?
把贵妃娘娘直接丑瞎了算谁的?
迎榈平日本就没什么存在感,这时候也只是弱弱地跟了一句:“我也不会……”
这还是单子寅头一回正经同迎榈见面。
迎榈是迎璜一母同胞,丑得可谓是各有千秋。
迎璜的丑是乍看便辣眼,迎榈却是越看越丑。
他五官稀疏,单个儿看倒也都能入眼,偏凑在一起,显得谁也不认识谁似的,眼睛同眉毛不熟,鼻子同嘴也各长各的。
因此迎榈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