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跪倒在地,浑身颤抖,不停地发出哽咽的声音:“怎么能这样……她只是个孩子啊……只是个孩子啊……”
许久之后,防护服爬起来,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牵起小女孩的手,轻声道:“来,跟我走……”
没拉动!
毫无意识的女孩居然产生了抗拒的情绪。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防护服又道。
女孩眼中若有若无的闪过一丝微不可查波动,终于被防护服拉动,呆愣的跟着朝外走去,离开了石屋。
……
石屋内的东西被搬空了,什么都没留下。
时光流转,石屋的墙缝里钻出草芽,开始生长,渐渐地覆盖了石壁……
然后一个皮肤微黑,气质沉稳的少年背着背包走了进来,摊开被褥,点燃篝火,写下了一个“礼”字……
傅源便醒了过来。
外面已经大亮。
黄粱一梦?
傅源坐起身,沉思了,许久之后笑了,低声道:“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何为“逝者”?
即是“既”往,也是“即”往,一个在过去,一个在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