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在我身上又亲又嗅,呼吸粗重,手也跟正骨似的,所过之处,掐得我好疼。
但他就是不脱裤子。
哈。
我拉着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问:“真的没办法出国吗?高信这么拖累你,扶不起来的话,能不能不要了?损失就损失吧,总比一天天这么拖着好,你瘦了好多……咱们可以去国外,慢慢把钱赚回来……”
“胸无大志。”居延抽出手,在我鼻子上点了一下,然后坐起来,“时候到了,我去忙了。”
我跟着起身,点点头:“……好吧。”
去吧,你去继续作死吧。
这晚,居延没回房。
早上起床,我收拾好自己,路过书房敲敲虚掩的门。
里面没动静,我推门走进去。
办公桌上摆了五台显示器,屏幕还是亮的,桌角放着一杯没喝完的柠檬茶,居延躺在一旁的沙发椅上睡着了。
房里空调很凉,他什么都没盖。
我轻手轻脚走过去,摸摸他的头脸,温度正常没生病。
都说红气养人,现在的居延可是够虚的。
他的头发长了,垂下来遮住了眉眼,原本就有点松的脸皮变得苍白而且没有光泽。
他紧抿着嘴唇,嘴角微微垂着,睡相看起来很不好惹。
我扯了条毯子给他盖上,他也没有醒。
他拿我买的小吃当了宵夜,包装盒都丢在垃圾桶里,经过一夜关门发酵,味道不太好闻。
我提起垃圾带出房间,上班前再给孩子们打个视频。
他俩已经结束旅程回到苏黎世的别墅,正坐在客厅地毯上等晚饭。
居续的头发也长了,保姆给她编了两根小辫子,还在头上系了条祖母格的三角巾,配上一身白底绣花的长裙子和背后典雅的装潢,她看起来就像生活在童话里。
她在手机前咩咩喊妈,还向我展示长大很多的居宝盆。
居宝盆,这只被居延捡到的娇俏小三花,已经长成一只圆头圆脑的大肥猫,被居续举起来,它也不怕,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甩甩粗尾巴。
居续举不动了,放下它跟我说:“它很重!还贪吃!”
居宝阁也露头:“姐,我哥呢?”
我说:“他在家睡觉呢,我现在去上班了。”
居宝阁不满意的嘟嘟嘴:“你那班有什么好上的,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钱。你还不如先把我哥照顾好,他好了,你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我说:“你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