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强迫我的话都没有,只是让别人砸碎了起哥的手。 没有人能制裁他。 法律也不能。 身上还在疼,手腕上还留着他抓握的痕迹。 洗过热水澡后,淤血让痕迹变得更加清晰,就像他打下的专属烙印。 我两手捂着脸,然后把落下的头发捋到脑后,慢慢仰起头。 外头的雾还是很浓。 但心里的雾已经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