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发际线的地方有一条手指长度的痂,快好了。
“会留疤吗?”
“大夫说了,不会,你知道的,我恢复能力强。”伊馥筠憨憨笑道。
“你会武功的,怎么会受伤?”沈霜羽奇怪道。
跟她不同,她只会骑射,并未真的练过武功,但伊馥筠是自小跟她兄长学拳脚的,入京之后虽然不怎么出手了,但基本功还在,如今她又是文臣家的当家主母,不可能意外受伤才对,更别说还伤在了额头上,那可是差点毁容的程度啊。
可沈霜羽问过之后,伊馥筠表情就有些僵住了。
伊馥筠做姑娘时大大咧咧,藏不住心事儿,嫁了人之后就改了很多,可面对昔日的手帕交,伊馥筠嘴角弯起好几次,最终还是没崩住,嘴角一撇,眼眶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