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惊险万分,这会儿看着儿媳妇生孙子了,这心都噗噗地跳。
也亏得一直抓着钱氏的手,这手心直冒汗。
钱氏毕竟是有了经验了,孔氏才生了两个来月,“别急,别急,福婶他们已经去烧水了,福伯也去石头宴去寻梅御医了。慧娘这会儿羊水才刚刚破,等生出来还早着呢,不慌不慌!”
钱氏将秦氏领着往耳房里带,田慧已经躺在木板床上,只是呼吸有些沉重。
“慧娘,怎么样,感觉如何?”秦氏扑在床沿,紧张地抓着田慧的手。
被抓得手疼。
这得花了多大的力气抓的。
这母子俩都是一个样儿——
田慧竟是有些哭笑不得。
接生婆赶着握着田慧另一只手的杨立冬,“好了好了,出去吧,这会儿离生还早着呢。男人是不能进产房的,出去,出去!外头等着去!”
圆子三人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看见耳房外头一个人影都没有,想也不想地就往耳房里钻。
“娘,你这是要生了吗?”团子大声喊道,小小的耳房里,嘈杂。
耳房里围满了人,“出去出去,这样子没法生小孩了,别贴乱别贴乱。这几个小子还要科举呢,产房不洁。小子不懂,你们都老人了,难不成还不懂!”
接生婆赶了一个,溜了进来两个,很是无奈。不由地拔高声音道。
秦氏这才回过神来,将人都赶了出去,“你们外头等着啊,你们娘没事的,没事的啊,奶奶看着呢!”
杨立冬如此想着,便说着,“娘,你别贴乱啊,听接生婆和钱婶的,他们有经验!”
总之,求靠谱些。
福婶俩人一人端水,一人拿着碗糖煮蛋往耳房里送。
杨立冬挨着窗户纸听着里面的声音,听到田慧还能好好地说话,才算是松了口气。
田慧有些无力地躺在床上,因着如厕的事儿给花了好大的一番功夫,真的是用生命在如厕!
“杨夫人,你可不能睡着了,要不下地来走走?”接生婆看着有些乏力的田慧,给吓得不轻。这还没开始生呢,听说这可是杨将军的府上!
钱氏一看田慧状态不对,暗道不好!“慧娘,下地来,下地来,穿上鞋子,咱走走说说话儿!你想这胎是儿是女呢?
我听你母亲的意思倒是盼着是个孙女儿,孙女儿可不就是小棉袄,又贴心!”
钱氏捡起地上的布鞋,往田慧的脚上套。
“婶子,让我喘口气呗,我就想躺会儿!”田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