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耽误了。可阎埠贵就像被炕粘住了一样,死活都不起来。
“当家的!你再这么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啊?赶紧睡会儿吧!不然明天又得请假,今天你们校长都已经有点不满了!”杨瑞华语重心长地劝道,没想到却适得其反。
“唉!是啊!又得请假,这又得扣工资!本来这个点我都在后海钓鱼了,我的鱼,我的钱啊!”阎埠贵顶着两个像沙包一样大的黑眼圈,又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爸!您怎么还躺着呢!您要是不起来,门口的花我可不搬!”阎解成梗着脖子,满脸不满地说道。
“是啊!爸!咱们家一向最讲公平公正了!这活儿可不能全让我俩干啊!”九岁的阎解放也在一旁埋怨道。
“除非,您给钱!”
“没错!我们要一毛钱!老二,你力气小,咱俩三七分!”
才三四岁的阎解旷和阎解娣畏畏缩缩地躲在门后,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在他们家,最讲究的就是公平。哥哥阎解成自从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在打零工,从那以后,他每个月要交的伙食费、住宿费、父母养老钱、结婚准备金、工作指标准备金就从来没停过。所以看到两个哥哥因为搬花这事问父亲要钱,两个小的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这样很公平。
听到两个儿子这么说,阎埠贵两口子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他扯着嗓子怒吼道:“滚!都给我滚!”
“老子生你们养你们,让你们干点活还要钱!?真是白养你们了!”
阎解成和阎解放被吓得一哆嗦,立马跑了出去,但心里显然还是不服气。
“哥,爹不肯给钱,怎么办?”
“哼!他不给也得给,咱爸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走,找贾大爷去!”阎家兄弟俩一拍即合,转身就朝着中院跑去。
……
(求鲜花月票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