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纸飞机播放的这一首,是有小盘尼西林之称的Oasis乐队的经典曲目《don''tlookbackinanger》。
每次朝雾凛听到那句:她已知无法挽回,只好继续上路。都会忍不住动容。
逐渐泛起的酒精后劲,变成了脖子上的一抹桃红。她想,或许酒后的话都是胡话,没人当真。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抱着这样的念头说出真心,肆意放肆。
这杯喝完,两杯极干马天尼端上了桌。
服务员当然隐约知道这个会偶尔出没在这家酒吧里,最隐蔽也是最禁忌包厢的少女可能是什么身份,所以轻手轻脚的来,迅速的离开,不敢打扰分毫。
连月野弦的脸都顾不上多欣赏一下。
才放下空了的杯子,少女就立马端起马天尼。
“干杯。”
她第一次主动的说出这个词汇。
月野弦顿了顿,“才喝完就又要喝这个?劲很大的。”
朝雾凛摇摇头,“马天尼就要趁冰三口喝掉,你懂不懂酒?”
“行。”
你是劝不动一个想买醉的人的,也懒得去说什么健康问题,如果说活一百岁,一百二十岁的代价是心中的苦闷全都要自己默默消化,甚至没有发泄的渠道的话,那也只是一场百年的囚禁而已。
一喝就是一大口。
味美思的味道在冲击口腔。
它值得被细细品味。
再看朝雾凛,她的坐姿已经软化了下来,她此时正静静地看着月野弦,似乎还很冷静,但是和平时的模样已经有明显的不同。
怎么说呢,这样带着面颊微红的朝雾凛,在昏暗的灯光下,让人想要伸手隔开她的黑发,捧住她的脸,然后吻下去。
他们看上去很自然,却其实没有那么多话讲。或者说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让朝雾凛觉得不吐不快,却又说不出口。
所以听着音乐,喝着酒,一口接一口。
看着真实又遥远的他就在自己的面前,她很想问,他是否真的讨厌自己。
也很想说,开始的确是自己想让他讨厌自己,可是现在...她又因此而难过。
可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他们似乎只能如此,无关彼此的痛痒。
是吗?
喝的哪怕没有太快,一个小时不到,马天尼和六杯龙舌兰全都喝完。
而朝雾凛的视线已经开始渐渐模糊,似乎和平时喝的差不多,但是上头却比任何一晚都要快。
她努力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