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子动作够快,上来就抓起红内裤给兰姐套上。
别说这个办法虽然恶心了一点,但针对阴灵还是很有效果的,当被红内裤扣中脑门的时候,兰姐顿时就不挣扎了,身形呆滞麻木地坐在地上,只是白眼依旧往上翻。
明叔喘着粗气对我催促道,“老弟你还在磨蹭什么,赶紧给它超度了啊。”
我哦了一声,赶紧静下心,先把手指头咬破,点在兰姐眉心上画了个血印子,然后闭上双眼诵念起了驱邪经咒。
刚才搏斗中把我累够呛,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念咒声变得平缓。随着一股阴法气息流动,顿时兰姐双腿打直,浑身痉挛出现了明显的颤抖。
我加快念咒频率,忽然她眼球暴瞪开,上面红血丝好像蚂蟥一样游走着,模样越来越狰狞,鼻子和嘴也出现了歪斜的征兆,嘴巴里不时发出哇哇的孩童啼哭声,好像钢针刺进人的耳膜。
我的经咒念力感受到巨大的反弹,说明这个小鬼的戾气特别深,光靠我的经咒很难压制。
但好在她脑门上套着红内裤,没法子继续挣扎,只能通过阴气对我进行反扑。
我身体忽冷忽热,念咒声变得越来越快,同时明显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阴气从她额头上涌来,试图挣脱我的压制。
这种感觉十分难受,连我都受到了小鬼阴气的影响,浑身打起摆子,汗出如浆,只要咬着后槽牙艰难地维持。
这种拉锯战持续了五六分钟,我感觉精力都快被榨干了,可小鬼的怨气还是没有被完全压制的迹象,正手足无措的时候,明叔忽然跳起来,抓了一大把糯米,胡乱塞进暴张的嘴巴。
糯米刚被塞进嘴巴里,兰姐就跟被烫了一样,眼角持续张大,发出痛苦哀嚎,同时喉咙里嗬嗬有声,咳出大量浓痰带着黑色的黏液。
终于她身上那股邪气有了消退的迹象,我的压力骤减,一鼓作气加大了念咒的声量。
没一会儿兰姐的额头也开始滋滋冒烟了,怨气消失,有一股白色的烟雾从她头顶钻出去,直接飘到天花板上消失不见,隐隐夹杂着一个小孩呜哇的啼哭声。
等到这股怨气完全消失,我已经脱力跌坐在地上,兰姐也完全失去了挣扎,像条死鱼般直挺挺摔在地板上。
“呼,搞定了!”我从明叔那里接过一块纸巾,用力擦拭脸上的冷汗,王经理和胖保安不淡定地走来,指了指昏迷不醒的兰姐说,
“她这种状态是……”
我摇头说没事了,这女人是因为长期接触阴物,本来就阳虚,加上刚刚被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