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个冰渣子都没有。
整个灵堂里,充斥着张子秋的哭声,趴在谢岷的棺材边上哭的特别惨,感觉像是死了至亲的人一样。不过也对,谢岷算是她的干哥哥,而且谢岷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属于英年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确实应该悲痛。
我既懊恼又后悔,神色颓然的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咬着嘴唇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丁馨很谨慎,趴在地窖口上探听一会儿,然后首先跳下去,再把我接应下来。跟着她又让我搭人梯,踩着我的肩膀直立而起,用树枝和枯草把洞口遮掩住,这样下面打开手电,就不会泄露光线了。
我翻了个白眼,刚想骂他臭流氓,一道白光在我的脑海中炸开,让我一个激灵,一个想法在脑海中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