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仕则儒雅的俊颜上是对好友疏于关心的愧疚。
他深吸一口烟,青烟从鼻腔缓缓喷出。
好友已经下葬,他和褚霄在此做最后的收尾。
也给他自己一点时间,调整好情绪,以免等在山下的妻儿为他担心。
“二叔,他谁都没说,也不准家里的佣人说。”褚霄明白,失去好友的滋味定然是不好受的,不免安慰冷仕则,“最先发现情况的是小月和盛炀,他的选择,是解脱。”
冷仕则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意呢。
他拍拍褚霄的肩膀,“孩子,有什么困难,都要说出来,别自己一个人扛。”
王承良的事情,要不是他听朋友说起,还不知道健达在转型。
他会出手,一方面是他有办法和资源,健达也是良心、有实力的企业,搭一把手的事情,谈不上谋私。
另一方面,健达转型成功,是为军队服务。褚霄从部队出来,战绩可查,人品值得信赖。
健达的转型,对军队、健达都是互惠共赢。
在瑞士的时候,褚霄就反应过,王承良不是爸爸给他找的人。
冷二叔会帮忙,看的不是和爸爸的交情,是给军队提供一个可靠的供应商。
“二叔,王承良的事情,谢谢你和冷爷爷,要不是爷爷治疗他母亲的病,他不会答应做健达的技术指导。”
冷仕则捏捏他宽阔硬实的肩膀,“转型是壮举,你好好干。”
褚霄点头,“我肯定脚踏实地的做事。”
“小姑娘人不错,好好对人家。要结婚了提前和你嘉仁阿姨说,长辈们会为你操办。”
“好的,二叔。”
日薄西山,夕阳余晖照在墓碑上。
冷仕则道:“火也灭了,我们回吧。”
叔侄俩收拾了东西离开,褚锦怀长眠于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