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夫的手突然抖了一下：“这叶脉...这质地...”他急忙翻出一本泛黄的《本草备要》，对照着某页插图反复查看。

陈默瞥见那页写着玄霜草，配图与自己带来的有八分相似。

“小伙子，赵大夫声音发颤，我做药材四十年，从没见过成色这么好的。你还有多少？”

就这几株。陈默观察着老人的反应，“很珍贵？”

何止珍贵！赵大夫激动地拍了下柜台，“这品相，这完整度...我做主，按每克两千收！”

陈默心中一动。餐盒里这三株起码二十克。

“可以先做个化验。”赵大夫掏出手机，“我认识中医药大学的李教授...

”

“不用了。”陈默作势要收起餐盒。

“等等！”赵大夫急忙拦住他，“现金交易，现在就付！”见陈默还在犹豫，他压低声音：“实不相瞒，我有个老主顾是风湿病专家，他肯定愿意出更高价钱...

”

陈默眯起眼睛：“多少？”

“这个数。”赵大夫伸出三根手指，“一克三千。但你要答应只卖给我一家。”

......

雅轩斋的胡老板正在擦拭柜台，见陈默进门，圆脸上立刻堆满笑容：“哟，这不是送外卖的小陈吗？今天没穿工作服啊？”

“胡老板。”陈默把包裹放在玻璃柜台上，“看看这个。”

胡老板解开报纸，手突然僵住了。他小心翼翼地抚过银蓝色的狼皮，呼吸变得急促：“这...这染色工艺...”

“自然生长的。”陈默喝了口茶，“要不要找个专家鉴定下？”

胡老板的胖脸渗出汗水：“小陈啊，这东西...来路正吗？”

“老家猎户送的。”陈默面不改色，“说是变异品种。”

胡老板将信将疑地拿出放大镜，仔细检查毛皮根部。突然，他倒吸一口凉气：“这毛囊结构...这皮质层...他猛地抬头，你要多少？”

陈默伸出五根手指。

“五万？”胡老板擦了擦汗，“这个...我得问问...”

“五十万。”陈默平静地说。

“你疯了吗？”胡老板差点跳起来，随即又压低声音，“不过...我确实认识几个收藏家...”他眼珠转了转，“这样，十万，现金交易。”

陈默站起身准备离开。

“二十万！”胡老板急忙拉住他，“不能再多了！这东西虽然稀有，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