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责任算本王的,万望应承。”
“王爷让属下真不知如何是好了。”陈庆之不禁苦笑道:“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倘若失利,绝对不会推卸责任。当然若侥幸赢了,也绝对不会居功。”
“哈哈,好,子云兄果然是爽快人。”元树见陈庆之嘴上客气,实际并没有推脱,心下愈发肯定,皇上就是让自己去当个镇场子的牌位,陈庆之才是那个真正登台唱戏的角儿……
不过陈庆之彬彬有礼,给足了他面子,他一个北朝降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两人确定了彼此的位置,说话就不用那么虚头巴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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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树问道:“子云兄,几十年来,寿阳城从未被攻破,我们此番能有个不一样的结果吗?”
“现在说这个还有点早。”陈庆之轻声道:“我们既不知己,也不知彼,安敢言胜?还是得先了解了敌情,以及合肥十万大军的现状,才能给出判断。”
“是啊。”元树点点头,叹气道:“完全两眼一抹黑,说啥都白搭。”
“属下已经派遣精干力量,先行一步,了解情况,侦查敌情了,相信等我们到了合肥,就会有初步的禀报了。”陈庆之轻声道。
“那感情好。”元树高兴地点点头。“本王果然没看错人,陈帅办事就是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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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之口中的精干力量,自然是任元所率的游骑军。
陈庆之深知情报工作的重要性,将勾陈司带出来的大半精锐都放在了游骑军中。让任元担纲游军主,自然是看重他胆大心细,足智多谋,指望他能为大军擦亮眼睛。
任元身负重任,不敢懈怠,提前数日便率一队人马,来到淮南郡。
不一日,队伍便来到肥东县,距离合肥已经不到五十里了。
夜里宿营时,任元跟自己的副军主鱼天愍商量道:“陈帅让我们先行一步,一是为了刺探军情,二是为了弄清楚合肥城内十万大军的状况。”
“陈帅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昌宝业那帮人吓到了。”鱼天愍一边烤着炊饼,一边笑道:“生怕在合肥再遇上一遭。”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知己’还排在‘知彼’前头呢。”任元对鱼天愍笑道:“咱俩分分工,你想主外还是主内?”
“我还是去侦查敌情吧。”鱼天愍笑道:“我擅长这个。”
“好,那我就先去合肥了。”任元便点点头,嘱咐道:“你们侦查要细,除了弄清楚敌军的布防、兵力状况,还要仔细观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