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所有的军队都和您的家兵部曲一样,那不可能。”
看着范隶如此语重心长的认真模样,袁树也知道自己可能有些凡尔赛了。
自己可能对于军队总有那么一种奇怪的精锐滤镜,总觉得不精锐就不能算是军队,不能视死如归、令行禁止的就不算是军队。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从古至今,整个地球上所有存在过的能够称得上是军队的群体,乌合之众才是绝大多数,精锐只是其中非常非常小的一部分。
可如此一来,袁树就更加不满了。
“范校尉,我始终认为把不会打仗的人送上战场是非常错误的行为,不论是承平日久,还是战火四起,军队应当永远是精锐的、善战的!
普通黎庶哪里懂得什么是战场呢?糊里糊涂的上了战场,糊里糊涂的丢了性命,好好的一个劳动力就这么没了,你不觉得太可惜了吗?”
范隶倒是没有想到袁树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不仅关心自己人,居然还操心起了黎民百姓的生计问题,想想也觉得有些唏嘘。
“您有仁心,这很好,不过世间之事往往都是如此,精锐太少,能办成的事情太少,不拉他们上战场,又能拉谁上战场呢?难道是权贵子弟?”
范隶的话让袁树沉默了一会儿。
少顷,袁树抬起头,伸手拍了拍范隶的肩膀。
“过去我的确是无能为力,但是未来,我想试着做一些改变,不说能让这天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