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那支军队安营扎寨之后正在埋锅造饭,没有继续前进,且守备较为松散,他们抵近观察都没有被发现。
“没有多少骑兵,多是步卒,在空旷之地不前进,埋锅造饭,守备松散,犯下如此多的错误,莫不是试图引诱我前去进攻?”
袁树感到疑惑,然后把目光投向了身边的范隶。
范隶见袁树看向自己,想了想,缓缓道:“目前还不好判断,但是这旷野之地也藏不了什么伏兵,若有,哨探一定能发现,但是却没有,袁都尉,会不会……这支叛军并没有什么防备?”
袁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思片刻。
“叛军骤然起事,且多是宦官余孽,可能没有懂兵法的人存在,所以犯下错误也能理解,如此良机在前,我们总不能徘徊不前,我部都是骑兵,就算他们真的有埋伏,我们也能快速离开战场,所以……传令,全军前进!”
范隶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喏!”
同一时刻,叛军营地内,叛军先锋将领、刘郃身边亲信部将蒋寅正在营帐中吃饭。
他作为先锋将,率领军队从濮阳一路奔袭而来,花了不少时间,也的确累得够呛。
主要他的任务是抢在汉军抵达之前占领原武县,给叛军在司隶境内抢下一座桥头堡,以此震慑汉军,震慑雒阳,在气势上压雒阳朝廷一头。
所以他紧赶慢赶,休息都不敢休息太长时间,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