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吗?”
“富贵?”
赵然一脸疑惑,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富贵?”
“富贵是富贵,但是可能有点危险,并不完全安全,但只要能活下来,富贵是必然的。”
孙元缓缓道:“咱们多年交好,这个机会我想给你,总之,你跟我身边吧,很快你就知道原因了。”
赵然不明所以,但是长久在雒阳的生活经验告诉他,这里头有猫腻。
他思来想去,觉得孙元作为多年好友,不至于欺骗自己,而且他自己也在这里不动弹,要是有什么危险,他肯定也跑不掉。
于是他决定留在这里,不离开。
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他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什么富贵?
什么危险?
时间缓缓流逝,打更报时的士兵已经来了两趟,轮换巡防的士兵也退下去了一班。
二更天过去了很久,想来距离三更天已经不远了。
夜色渐深,城楼站岗巡防的士兵都忍不住的打起了哈欠,一人哈欠,往往能带动一大群人接二连三的打起哈欠。
孙元站在城楼上看着城外漆黑一片的夜色沉默不语,赵然则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他靠上前,顺着孙元的视线往外看去,只见得一片漆黑苍茫。
城外的贫民窟压根儿没有能点的起灯的人,偶尔能看到的星星点点,也是打更报时的人所持有的微弱灯光,更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