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嚣张。
周围的中都官徒隶忌惮的看着他,却没有一个人敢招惹他,都不敢近他的身。
段颎顿时更加生气。
“袁术!司隶校尉府乃朝廷重地!你一白身小儿,如何敢在这里撒泼?!速去!否则本官必拿下你问罪!”
袁树眼见这人穿着二千石官服,年龄偏大,气势不凡,便知道此人就是段颎。
原来他在这里啊。
看来方才是被搪塞了。
这样一想,袁树更加不爽。
“我的确没有正经官职,但是段校尉可别忘了,我乃天子侍读,负责陪同天子读书,无论如何也算不得白身之人,更何况我此来是为讨公道,如何算是撒泼?此言不妥!”
“哼!天子侍读?”
段颎冷笑道:“天子之面都没见过的天子侍读?真是笑话!说出去也不怕旁人把你袁氏上上下下都给嘲笑一遍!还嫌之前被人侮辱的不够吗?速去!否则本官不留情面!必抓你问罪!”
“这可不是笑话,这可是王甫带着圣旨来我家宣布的。”
袁树反唇相讥道:“就是你这西凉老狗的主人亲自来袁氏府上宣布的,你要不要回去问问你的主人有没有这回事?问问他是怎么求着我去做那个天子侍读的!”
袁树话音未落,段颎勃然变色,旋即大怒,一把抽出腰间刀指着袁树。
“黄口小儿,安敢辱我!!”
袁树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