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叶微漾不好意思过去,他亲自过来请人来了。
“还是文远表兄思量长远。”叶微漾点了点头,李文远的理由足够充分。
“劳烦叶表妹了。”李文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似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怕叶表妹笑话,我母亲的脾气素来不好,只是我跟阿弟阿妹到底是血缘至亲,两边长辈这么闹腾,我们小辈也难做。”
终归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李来,大家都不希望闹起来。
李文远苦涩的扯了扯嘴角,“霁怀表哥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二,在这件事上他们做的很不厚道,包括舅父舅母的态度,纵是不可妄议长辈,我依旧觉得太过了些。”
所以,当日在顾家门外,他不喜的甩脸色走人。
自家表哥都没说句公道话,却让那边人说出来,叶微漾心中自是感激的,“多谢文远表兄。”
“只是,我爱莫能助,俗这一个字终是没看透。所以,我愿意说服母亲,给叶表妹丰厚的添妆。”他的话,比他浑身上下的药味都让人觉得发苦。
就好像在说,我知道你没错,可是我有足够的理由,就只能让你认错。
“听闻昨个舅母回去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可是霁怀表兄的心思不变,甚至都言语要挟上舅母了,闹的很不好看。”话点到为止,却足够清楚。
顾霁怀只要不松口,顾家长辈妥协那是迟早的事。
在扬州城,说句大不敬的话,还没有顾家想办而办不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