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不经意间倒影过的水面上。

作为二维世界影子的记忆已经消失，他已成为三维世界的张芄生，他存在，取代了张芄生而存在，所以张芄生究竟还是张芄生吗？谁也没有答案

就如同如果有一天你死了，你的影子，带着你的记忆，和你的面容生活在这个世界，谁还会在意你是不是死了呢？父母依然有人养老，情人依然有人陪伴，朋友依然有人玩耍，对这个世界来说，你还是你。你愿意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尸体吗？

一样的，地球上的影子，带着地球人的记忆，地球人的面容，生活在这个世界，继续扮演着自己。谁都没有怀疑过。

所以对宇宙来说，地球人还是仍然存在，宇宙不在意原先的地球人是不是死了。

尽管偶尔有人看到死去的地球人残留下来的量子信息，马路上烧焦的影子，浓雾间漂浮的人影，楼顶上滚落的弹珠..

张芄生知道了这一切，他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