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自己出了事,外面的那些人没有这些顾虑,对谢淮安动手是肯定的,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张启山疼的面容扭曲,有些气急败坏:“你不是说你家里人管的严?!”
谢淮安没拔刀,怕血喷自己一脸,松了手,由着张日山上前去帮张启山处理伤口:“你这不是没死吗?”
副官先前被谢淮安那一脚踹的并不轻,如今扶着半边身子被血染透了的张启山,颇有种难兄难弟的场面。
张启山闭了闭眼,明明谢淮安是阶下囚,现在居然还能嚣张成这样!!他最好别让自己把他的底细摸清,不然他扒了谢淮安的皮!
谢淮安看副官要拔刀,语气淡漠:“去一边拔去,血沾我身上了给你也捅一个一样的。”
张日山:.....
看着青年这样的行事,心里的那种怪异感越来越清晰,如今这人哪里还有从前的半分模样?
如果说佛爷这些年变了很多,那在棺材里一躺就是几十年的谢淮安为什么又能变这么多?
想起对方的那个神秘家族,张日山没有说话,大家族里教出来的人又能有几个天真无邪的?
只怕谢淮安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只是当年他们没有站在他的对立面而已。
如今这人,早就不是当年可以坐在一个桌上吃饭喝酒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