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相差七十多岁的祖孙俩一起看画本子,竟然毫无违和感。
“妈妈,你喝酒了吗,那你以后会变成酒鬼吗?我班大妮她爸爸就喝酒,她说了爸爸喝酒以后抱着瓶子睡觉,还一个劲亲瓶子,她妈说了让她爸爸以后跟酒瓶子过得了!”
“明天我让人去育红班问问那个孩子,看她爸是谁,军队里不需要酒鬼。”秦司野说。
“说不定人家回到家才喝的呢,你有必要那么较真吗?”
“我还想说你呢,你怎么给爷爷换了酒杯了!”
老爷子抱着酒杯不撒手:“你吼什么啊,这个杯子只比以前大了一点点,我又不多喝,一天一小杯也要看你脸色,要不你搬到军区住吧,半个月回来一次就行。”
“您现在有重孙还有纵着您喝酒的孙媳妇不需要我了是吧!”
“还是需要那么一点点的,像家里换个灯头,修个马桶什么的还得你来。”
合着他的存在就这么点意义是吗?秦司野转头看向妻儿,你俩也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