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后背,试图让她舒服一些。
他提议道。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季晚摇了摇头,“不用了,可能是早上没吃东西。”
她勉强笑了笑,“等下吃点东西就好了。”
迟温衍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
孕吐哪是吃点东西就能好的,他心里却如同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他看着季晚苍白虚弱的侧脸,心底的焦虑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不能这样下去,他绝不能让季晚一直这样受苦。
迟温衍安顿好季晚,立刻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他开始动用自己所有的人脉,寻找国内外顶尖的妇产科专家,询问缓解孕吐的良方。
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出去,语气从最初的礼貌客气,逐渐变得急切甚至带着一丝恳求声音,他恨不得立刻找到神丹妙药,让季晚下一秒就能恢复活力。
而他焦头烂额寻找解决办法的同时,消息也如同插了翅膀,飞到了某些有心人的耳朵里。
迟蔺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指尖夹着一支雪茄,猩红的火光在他阴鸷的眼底明明灭灭,听着电话里下属的汇报。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
孕吐?
季晚怀孕了。
怀了迟温衍的孩子。
这个认知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刺入他的心脏,随后又化为一股扭曲的快意,真是天助我也。
他原本还在想,该用什么方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季晚,给她那份“大礼”。
现在,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
“去联系之前准备好的那个人。”迟蔺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告诉他,可以出场了,记住,要装得像一点,国际著名的妇产科专家,专门研究孕期疑难杂症。”
他补充道。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几天后,一个自称是荡医生的外国男人,通过一个极其隐秘且权威的医疗渠道,被引荐给了迟温衍。
这位荡医生有着一头严谨的灰白头发,穿着一丝不苟的白大褂,谈吐间充满了专业术语与令人信服的案例。
他详细询问了季晚的孕吐情况,眉头微蹙,似乎在认真思考。
迟温衍在一旁紧张地等待着,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学生。
“迟先生,您夫人的情况确实比较特殊。”荡医生用带着些微口音的中文说道,“普通的食疗或者药物效果可能不佳。”
迟温衍的心沉了下去。
“那……有什么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