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看向单雄信:“此人在济阴县造反杀官,却是朝廷要杀的反贼。”
“扰民之官,死不足惜。”
单雄信豹眼一瞪:“我若伤愈,你此刻有胆量对我说这番话吗?”
喻姓汉子咧嘴一笑:“我只是一个军汉,奉命行事,你这话说的不错却没法激我。”
“所谓敌之害大,就势取利,刚决柔也。”
“趁火打劫用在阵前,乃是妙计。”
周奕指了指斑驳墙壁:“你把铜钱还我,再跳上去,我们重新打过,瞧瞧我说的话是恐吓你的,还是确有其事。”
“欸~!”
喻姓汉子又抛起那铜板:“我们在外卖命也是混口饭吃,有钱就有饭,哪有把拿到手里的钱再还回去的道理。”
“看在周天师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杀他。”
周奕还待说话,喻姓汉子又道:“或许周天师觉得我说杀就杀,大言不惭。”
“但方才你也听这位单贼头说过,我金紫大营从不单独行事。只要我呼唤同营兄弟,局面可还是天师能掌控的?”
周奕摸着下巴:“说出你的条件。”
喻姓汉子朝单雄信一指:“买他的头,我要一万两黄金。”
单雄信愕然一笑:“单某的脑袋竟这般值钱,周兄弟请立刻杀了我,这笔钱我心甘情愿让你赚去。”
周奕拍了拍单雄信的肩膀,“稍安勿躁,一万金不过是九牛一毛。买兄弟一颗头,大大的划算。”
单雄信豹眼瞪大,不信他如此豪横。
见周奕转头对喻姓汉子道:“今日先付你一枚铜板,剩下的钱等我找到李密再说,我是他的债主,他烧了我的夫子山,起码要赔我十万两黄金。”
“你要是等不及,直接寻李密要也是可以的。”
喻姓汉子摇头:“概不抵账。”
周奕凝视着他:“那请你划个道吧。”
见喻姓汉子朝怀着摸索,将一封信弹给周奕:“你帮我送一封信。”
周奕微微皱眉,朝信封一看,没见到署名。
搞不清这汉子的目的,随口问:“谁的信?”
“朋友的。”
周奕猜道:“是你方才所说,姓谢的那位?”
喻姓汉子听罢点了点头。
他想起故人,稍有所叹:“马蹄踏碎天涯路,酒旗招展故人来...”
“哼哼,再也见不到了。”
收拾情绪,扭头对周奕道:
“其实,这是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