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这告身才有用。
听了这话,赵怀安就明白了,合着这告身就是个标准模版,就换了个他的名字。
赵怀安看这圆袍武人壮硕,抱拳:
“不知这位大兄如何称呼?”
这圆袍武人笑吟吟的,抱拳介绍:
“某家川西牙外军虞候判官任从海。”
赵怀安也不是白丁了,这段时间也对军中的各品军将都有了解,知道虞候是军中管军纪的,和后世军法官一样,位高权重。
虽然虞候判官只是虞候下面做事的,但也不容小觑,于是赵怀安拱手称赞:
“任虞候有为了。”
任从海听了这话,忙笑道:
“可不敢称虞候,就叫咱任大吧,真说有为的,还是赵大你啊,你可是宋使君特进给节度使的,就这份告身,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呢。”
赵怀安听了这话,心里一动,嘴上依旧捧道:
“任虞候有为,做那虞候不是迟早的吗?这样,任君,王君,你我一见如故,不如且一起吃酒,咱们好好联络联络。”
花花轿子人人抬,任从海听得高兴,也有心要和宋使君的红人搞搞关系,所以欣然同意,但边上的王铎却摇头,说还是把军械、辎重都清点好,再说吧。
任从海撇撇嘴,不再说话,而赵怀安也自无不可,看着那边王铎清点辎重,暗道:
“这位王君是个做事认真的。”
……
在王铎和赵六那边点算辎重时,任从海正和赵怀安说话。
任从海告诉赵怀安,这些装备、辎重大概就是百人左右,虽然赵怀安这个军号有五百人的编制,但剩下的需要自己想办法。
赵怀安刚刚也看到了告身上给他下的“保义都”的军号,心里正不解,忙问:
“老任,这保义军不是有了吗?为何还给我一个这样的军号。”
赵怀安就是这样,第一次叫任君,第二次就敢叫老任。
任从海本就有心和赵怀安结交,他知道此人建了这保义都后,此后在军中也多少是个小军头了,而自己虽然靠近权力中心,但手下却没什么人。
所以任从海听赵大喊自己“老任”不仅不生气,还亲近解释:
“你说的那保义军我知道,那不过就是粗野乡夫,和你这可不一样,你部虽不入兵册,但却直属于节度使幕府,一应钱粮比照百人照发。是那些人能比的?”
说完这话,他还咕哝了句:
“更不用说,此一战,那保义军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