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变,“皇祖父,我这一趟主要是监督父王的,若是他有半分懈怠,我就吵得他每晚都睡不着觉。”
好孩子!
元祐帝心里舒坦了。
斜眯着看向宋裕,元祐帝冷哼了一声,“还是阿欢想的周到。”
既如此,他就大发慈悲让阿欢跟着这混账一起去吉安。
“朕丑话说在前头,吉安府到底不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明枪暗箭尚未可知,你若是让朕的孙女有半点受伤......”
“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宋裕喜滋滋的拉着宋时欢的手,一副赢家姿态。
气的元祐帝当晚都少用了一碗饭。
......
次日早朝。
“儿臣有奏,平王病逝,儿臣和阿欢心里都悲痛欲绝,思来想去,儿臣请求带着阿欢一起前往吉安府祭祖,敬告祖先平王之事,望父皇应允。”
此言一出,耿御史之流面色臭的跟吃了泥巴一样。
“皇上,我大祁有如此贤德的王爷,何愁不兴?”沈明文激昂的声音响彻在朝堂之上,一时间,半数朝臣都开始称赞秦王贤德。
元祐帝忍了又忍,才忍住了往这混账脑袋上砸折子的念头,又在脸上挤出了几分满意:
“秦王如此,朕心甚悦。”
甚悦个屁!
差点没把他给气死。
元祐帝偷偷瞪了宋裕一眼,“既如此,祭祖之后你便留在吉安府数月,亲自监工把祖庙修缮一番吧。”
“儿臣遵旨。”
沈明文闻言脸上露出了几分陶醉,他想的这个法子可真是完美啊!
宋裕自请前往吉安府的事情传了出去,人人都要赞一句秦王贤德。
闹市里的戏班子和说书人不停的传颂着宋裕的“事迹”,一时间,秦王的声望在百姓中达到了巅峰。
戏台下,宋裕听的如痴如醉。
突然身边响起了叹息声,“秦王哪哪都好,就是从小到大没有被约束着读书,肚子里没有墨水,若非如此......唉,可惜了。”
“可不是,身份尊贵,既贤又德,可偏偏学问上......”
“之前不是听说赏菊宴上秦王还作了两句诗,想来应当也是有点学问吧?”
“只能作几句诗能起多大作用......”
宋裕呲着的大牙收了回来,“六喜,回府,本王要回去看书。”
说他肚子里没墨水,等他科举金榜题名之时,他要让戏班子狠狠地唱他状元及第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