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有弄虚作假的惯例,所以才会平白无故的泼人脏水。”
宋时欢紧紧盯着容晟,“我要求把这三人剔除,重新计算本次比试的成绩,并且他们三个不得参与下一场比试的评判,二皇子觉得呢?”
“这是自然,此次是我大越不对,待回大越后一定会惩治这几人。”
纵使容晟竭力弥补,可此刻百姓们对于大越的印象已经差到了极点。
把三人剔除,仅算大祁三位考官的打分情况后,名单上的顺序变了。
宋时欢成了第一。
而容兰则成了第十。
这样的巧合更像是上天给了大越一巴掌,容晟脸色黑的犹如锅炭,带着几人便离开了女学。
......
驿站。
三位官员跪在地上,容晟一人给了一脚。
“糊涂,你们竟然会蠢到这种地步,真是可笑。”就这还是他倚重的朝臣,第一次,容晟对自己的势力开始有了怀疑。
“二皇子恕罪啊,实在是今日一早去女学的路上公主下的命令,臣等来不及同您禀告。”
三位官员可是直喊冤屈。
他们如何不知这样的手段虽胜算很大,但却也极险。
容晟闻言险些给气笑了,直接踹开了容兰的屋门。
“容兰,看来平日里是我们太骄纵你了,把你养成了这样不管不顾的蠢样子。”
“二哥,你竟然这样骂我?”第一次被容晟指着鼻子骂,容兰心里本来还有的几分愧疚瞬间消失不见,“若非他们三个能拦着不公示打分情况,大家只会觉得我大越的公主更为出众。”
怒极之下,容晟扬起了右手。
“二哥竟然还想打我,来,朝着这里打?”
看着容兰这副模样,容晟无力的垂下了手。
“容兰,就算你和秦王的婚事不成,也不能得罪了福安郡主,你明白吗?”容晟眼底尽是疲惫,“若是得罪了她,休怪我不顾兄妹之情。”
望着容晟离开的背影,容兰眼中满是恨意。
区区一个野丫头罢了,能影响得了什么?
......
这件事情迅速在大祁境内传的沸沸扬扬,宫里却迟迟不见任何动静,只有宋裕进宫了一趟,但具体说了什么众人也不得而知。
两日后,第二场比试开始。
这次的比试设在女学外,所有的表演百姓们都能看得到。
听说宋时欢善琴,容兰也故意选了抚琴,觉得宋时欢不过一个十岁娃娃,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