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祐帝此刻是浑身舒坦。
那混账竟然能做出这样的好诗,科举有望了。
“秦王才情,令人钦佩。”
容晟的话让毫不知情的楚王和齐王脸上笑容僵住,谁的才情来着?
他们在王府里安安分分的养伤,感觉好像错过了什么事情。
孰料,下一秒元祐帝就老脸一板,“混账,朕听说你还让大越公主给你当场道歉?”
宋裕点了点头,“对啊,是我。”
完全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元祐帝眼底的笑意渐渐扩大,“你是朕的嫡长子,大祁的秦王,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大祁的脸面,这种小事不必多计较。”
听话听音,容晟和容兰,还有大越跟着一起来的使臣们都变了脸色。
一个纨绔王爷,还能代表着大祁的脸面?
容晟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看向宋裕的目光多了一份审视,只怕是他们轻视眼前的秦王了。
大祁刚废了太子,若是日后秦王成了太子......
“孩儿知道了。”宋裕难得给了元祐帝面子,口不对心的开口,说罢又看向容晟,“本王的凌霄剑呢?”
还不待容晟开口,容兰便把手里的凌霄剑扔到了宋裕的桌上。
“我大越有规矩,要想真正获得凌霄剑,必须得能把凌霄剑拔出来才行。”
拔剑?
宋裕挑了挑眉,“赏菊宴上,你们可没说大越有这样的规矩。”
只见容兰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冷笑,“这剑放在我大越许久都不曾有人能拔出来,若是你也拔不出来,凌霄剑对你来说只能是废铁一块。”
看着元祐帝的脸色渐渐变沉,容晟暗道不好。
先前的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这趟来就算和亲不成,也不能把大祁给彻底得罪了。
“什么剑,能让大越这么多年都没人拔出来?”
一直默不作声的宋时欢站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宋裕面前,伸手便拿起了凌霄剑。
“你一个十岁的娃娃懂什么。”
可宋时欢连半个眼神都没给容兰,反而是细细的观察着凌霄剑剑鞘上的纹理,不停的用手来回摩挲。
什么剑能拔不出来?
无非是在暗处设置了机关,没有被察觉到罢了。
宋时欢这副模样落在众人眼里,就是在无端抚摸凌霄剑。
“郡主年幼,怕是不懂凌霄剑在习武之人心中的分量。”容兰再次开口,“郡主就算抚摸上百遍,凌霄剑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