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顶头的就在旁边的。
很快,一番取证之后,那十几人都被拷走了。
公防接手了此案,府衙亲自督办。
回家的路上,阿尘问身边的苗郎。“被锯断的那两棵树帽子警作为证物带走了吗?”
“是要带走的,但燕京来的教授不让,树干也已经被他保存起来了。”
“阿哥,你转告阿栋叔!带人去,把那两棵果树挪到中间大棚里,用泡过药的蔓藤盖好,别让他枯萎,我还有用。”
“乌(好)--”
阿哥立马就去办。
被阿尘拉着的阿沫,疑惑地问:“我看过季老他们在燕京出的数据,那果树是有很多用处,特别是医学方面!”
“我不是因为珍贵才留着!我是想拿来做点东西。”
“如果可以的话,给这位老院士留点吧,这位老人,值得国民敬重。”
阿尘点头,“我知道的,那被锯断的果树上有铁锈,要用药水浸泡过的蔓藤捂几天才行,只是这些不方便给外人解释。”
“我虽然不懂你说的这些,但季老若是找我要果树的话,我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
阿沫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她不会刨根究底。
“阿沫!你怎么一直都不问我,刚才那个光头口中提到的女人是谁?”
“你的敌人呗!”
“你怎么知道的?”
“省城的人,还出得起钱雇人来破坏果林的,除了你,没别人了!”
闻言,阿尘露出一丝苦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年前卖我果苗树老板叶天景的女儿,叶嫤。”
“叶天景就是那个在燕京弄假果子损害我们果林的幕后人,现在已经被抓了!”
阿尘没隐瞒,将这件事的始末全部告诉阿沫。
之后回到家里,就跟阿沫一起去见了那个人。
空中楼台。
阿尘见到他的那一刻,愣住了!
因为阿尘见过他的,但不是这一世。
那时他一身的浩然正气,那种气场的确不是黔东府这边能够比的。
阿沫端来茶水,方才坐下。
但他的目光,却是一直都在阿尘身上。
苗家未来苗王,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年轻,这分明就是个大男孩嘛。
他对阿尘的这种打量,还有这神情,让阿沫拿不准。
阿尘同样也拿不准,但他又没干过犯法的事,他才不怕呢。
所以不卑不亢,坐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