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死掉的。”

“如果天花病毒毒性是猛烈的品种，即使是得了疹子死不了人，也许会导致满脸麻皮，严重者留下后遗症或者视力严重下降……”

“哦，这么厉害啊！”

“我国在许多年前流行了一次天花，还是比较轻的哪一种，宫廷史官编撰的书籍就有记载。”

“陛下，那次天花流行是怎么样的，死人了吗？”

现在的学府师资紧缺，能不让老师冒险就不让老师冒险了。让学生冒险有些残忍，但必须有人挺身而出。

她也计划了，能干冒大险去接触病人的学生，也不是有经验的，也是以自己的提示去操作的，不管能不能压制住了天花还两说。但无论如何，能出头的学生她必须高看。

学生都是未成年的多，他让阿福挑体质好的，也是避免瘦弱的抵抗不住天花病毒而夭折了。

马佳看许多人都关心这个问题，但她解释的并不直观，也就是没有数字概念，她就故意夸大其词，制造紧张空气，好引起他们的重视。

“那次，一个京城就被传染者就死亡了上千人，许多人满脸麻皮。还有上百人眼睛患病翳阻晴明，也有直接就瞎掉的，多数眼睛患病的病人病愈后视物不清。”

“不过，得天花的也有一样好处，就是体内有了抗体，好了以后就再也得不上这种病了……”

实际上，那次是死了不到三百人，有眼睛受损的十几人，一两个直接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