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重血祭!”她尖利的指甲,同时刺向小唐的手腕和沈墨的后颈……
“不……”沈墨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小唐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几乎要触碰到黑檀木匣冰冷的盖子。
倏地,林秋棠的灵体,像一抹飘忽的青烟,缠绕上沈墨,拽着他一头扎进匣子内部,如同跃入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周遭并非预想的黑暗,而是一片混沌的光怪陆离。
无数记忆碎片如雪花般飞舞,沈墨仿佛置身于一场光怪陆离的万花筒电影。
他看到1943年,一个阴雨绵绵的夜晚,他母亲,一个眉眼间带着温柔的女人,正颤抖着签署一份血契。
她的对面,是苏映雪,只是那时的她,眼神中少了疯狂,多了一丝决绝。
与此同时,另一个场景浮现。
在祠堂的地砖下,张教授的祖父,一个精瘦的汉子,正用一把洛阳铲撬动着青砖,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滴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他似乎在寻找什么,神情专注而执着。
突然,现实世界的地面震颤起来,挖掘机的轰鸣声变成了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
周正阳惊恐地发现,他操作的挖掘机,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形,钢铁外壳剥落,露出青铜铸造的骨架,最终变成一只狰狞的机关兽,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张教授的考古笔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翻动,停留在“1912年守灯人改造机械”这一章节。
一行行娟秀的字迹,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
“哈哈哈!终于轮到我了!”附着在洛阳铲尖端的老吴残魂发出尖锐的笑声,仿佛来自地狱的丧钟。
他猛地一挥洛阳铲,如同钉钉子一般,将沈墨、小唐和林秋棠的灵体,狠狠地钉入了地底的木匣之中。
青铜机关兽的胸腔突然打开,露出守灯人祭司的骸骨。
她的眼眶中,燃起两朵妖异的红莲业火,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第三容器激活了,现在该轮到第四代祭司……”
她的话音未落,祠堂的梁柱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轰然倒塌。
尘埃弥漫中,一个暗格暴露出来,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日记,封面上写着“1912”的字样,那是沈墨母亲的笔迹。
“等等…这本日记……”周正阳颤抖地拾起日记,翻开泛黄的扉页,一行字映入眼帘:“映雪,我的妹妹,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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