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蛮横的吸力猛地拽着沈墨,像丢进洗衣机甩干桶似的,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
耳边鬼哭狼嚎的风声,眼前走马灯似的闪着些光怪陆离的玩意儿,比那劣质恐怖片剪辑得还乱七八糟。
等他回过神,发现自己正蹲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窖里,霉味儿冲得他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昏黄的油灯扑闪扑闪的,像个快要断气的痨病鬼,勉强照亮了这逼仄的空间。
一个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糟老头子,穿着身破破烂烂的长衫,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个陶罐和一堆刻满血纹的竹简,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些秘密…必须…藏起来…”那神经兮兮的样儿,活像个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
这老头子,沈墨认得,是沈家的旧仆,陆远山。
这家伙自从沈家出事后就疯疯癫癫的,成天神神叨叨,谁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
沈墨正纳闷自己怎么到这儿来了,手心突然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几片细小的黑色鳞片竟然刺破了他的手掌,渗出几滴鲜血。
那血珠滴落在竹简上,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血迹像活过来一样,在竹简上蔓延开来,最终形成了几个鲜红的篆字:“苏映雪即苏魅”。
什么?!
沈墨心头一震,苏映雪?
那温柔似水的姑娘,居然是三百年前作恶多端的苏魅?!
这反转也太刺激了,比坐过山车还带劲!
就在这时,陶罐里突然伸出一只惨白的手,接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缓缓爬了出来。
她脸色惨白,眼窝深陷,赫然是苏映雪的模样!
但那眼神,却充满了怨毒和疯狂,哪还有半分昔日的温柔?
“三百年前我本该死在祭坛!”苏映雪的声音嘶哑刺耳,像指甲划过黑板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她脖颈上的巫纹突然活了过来,化作一条条黑色的锁链,将沈墨紧紧缠住。
我靠!沈墨心里暗骂一声,这剧情发展也太狗血了吧!
一根绣花针凭空出现,悬在了沈墨的咽喉上,针尖闪烁着寒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他的喉咙。
千钧一发之际,地窖的墙壁上突然渗出一个个血红色的手印,像是有人从地狱深处伸出手来,想要抓住什么。
那手印越来越清晰,最终形成了一张狰狞可怖的脸——沈家的旧管家,陈掌柜!
“少爷…救我…”陈掌柜的声音凄厉,带着无尽的怨念,在地窖里回荡。
这时,陆远山的